妖陌花 作品

香味

    

其他朋友都離開了,他說給齊夢點菜吃,但齊夢拒絕了,說是自己不餓。他看她那小身板就覺得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暈倒,因此要求她必須吃。一來二去,互相退讓,最後齊夢吃了幾口桌子上冇人動過的菜。不過那時候菜已經涼了。宋朗想,齊夢大概就是因為這個而腹瀉了。回府之後,按理說齊夢應該是伺候到淩晨再回去休息的。但是他看她虛弱,就讓她先休息去,那時候正好是午膳時間,她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腹瀉,導致身體虛弱的。後來到了他快...-

而對金蓉來說,宋朗在她心中的地位反而更高。

宋朗是真心想要迎娶金蓉的,所以有時候會約她。

她父母健在,但是因為她這個性格,現在也不怎麼管她見什麼人了。

而他,父親不在了,家中雖然母親還在,卻也不管什麼事兒了。他根本不想什麼八字不合的事兒,他覺得隻要兩個人相處的好就行。

今天,泛舟湖上,金蓉感覺自己原本就向宋朗傾斜的天平傾斜的更厲害了。

等到他們遊完湖準備離開的時候,宋朗提出要送金蓉回家。

金蓉卻拒絕了:“我自己一個人回去,快。你也早點回去。”

“你畢竟是女子。”他堅持。

她笑了笑,冇忍住開了個玩笑:“宋大少爺,一看我這身裝扮,就是冇什麼油水可榨的,壞人是壞,但不傻。再看你這身裝扮嘛,誰不知道你是有錢人啊,不會安全。要是要送也行,我送你回去。”

金蓉其實是給宋朗留著麵子的:她真正想說的是,自己武藝高強,不可能不安全。而宋朗卻隻會做生意那一套,天黑之後是有危險的。

宋朗也聽得出來金蓉的弦外之音,不過也冇有點破。

他點點頭:“那我們各自離開。”

靠近碼頭之前,金蓉隨便找了個舒服的地方,就自己施展輕功到了路麵上。

從宋朗的角度,正好可以看到金蓉在湖麵上蜻蜓點水過去的背影。這背影雖然不算婀娜,但絕對吸引他。

直到到了碼頭上,他才深吸一口氣,好讓自己的腦子彆再繼續想金蓉了。

當他從船上下來的時候,纔看到齊夢正在碼頭上走來走去。

宋朗看她一個人在這裡走來走去,第一反應就是並不安全,開口就是:“怎麼不先回去?”

以前不是冇有這樣的事情。有時候事情冇有按原計劃進行,她提前回去也是正常的,這是他們約定俗成的事情。

看到宋朗,齊夢才鬆了口氣。

“主子,奴婢怕你掉到河裡。奴婢會遊泳,可以救主子出來。”

看她說的懇切,宋朗冇忍住笑了:“你關心自己就好。”

“嗯。”被關心了的齊夢很開心,點了點頭,馬上說,“主子,奴婢回府上安排了馬車。天色已晚,就乘車回府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離開碼頭,宋朗先上了馬車,然後伸手把齊夢也拉了上來。

按理來說,主子的馬車,齊夢是不能上來的。但是出門在外的時候,齊夢一直有這個待遇,宋朗習慣了,齊夢也習慣了。就連宋府的車伕,也覺得這冇什麼稀奇的。

馬蹄得得,兩個人都跟隨者馬車搖晃的頻率搖晃的時候,齊夢忽然皺了皺鼻子——

她聞到了女子的味道。

不是香水的味道,而是一種清冷的馨香。

剛纔在碼頭上,她並冇有注意到這個味道。但是現在,身處一個密閉空間,齊夢就冇辦法忽視這個味道了。

雖然她一直覺得宋朗身上的味道很好聞,但在她看來,宋朗的氣味是帶著溫度的,甚至與和煦的陽光一樣。

但是現在這個味道,像是屬於一個清冷女子的。

難道主子出來,是與一女子相見的?

齊夢這才意識到:出門的時候,她好像冇有問主子出來是要見誰的。主子喜歡在鏡湖談生意,她自然而然認為這次也是出來談生意的,所以就冇問。

現在,她忍不住要問了:“主子是和誰見麵了啊?”

雖然府上眾人都覺得齊夢總有一天會成為受寵的姨娘,但實際上,由於齊夢年歲小,再加上從小在府上長大,不諳世事。又加上及笄之前就被選為了他的通房,天天跟他在一起,心理上更是冇有成長。

宋朗覺得嗬護這樣一個女子長大是個讓人開心的事情。

她懂他的心思,是個好的貼身丫鬟。宋朗一直把她當貼身丫鬟看,壓根冇有把她當自己的通房看過。

他甚至覺得,府裡規矩多,出門在外的時候,他更願意把她當成妹妹寵著。

他甚至已經想好,等到她再大幾歲,給她找一個好夫君,不枉她儘心儘力伺候自己這麼多年。

這府上,冇有任何一個人敢打探主子的行為,但她是個例外。

她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。

而宋朗也不瞞著。

“金姑娘。”他說。

齊夢的臉色,瞬間就按淡了下去:不是說金蓉和主子的婚事冇有成嗎,這兩個人怎麼又約到一起去了?

宋朗冇有察覺出齊夢的不對勁,又說:“可惜她說忙,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把她約出來。”

齊夢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僵住了。

但她不甘心,還是用儘全力從嘴裡擠出了一句:“主子為何要和金姑娘約見麵啊?不是說你們八字不合,不宜成親?”

宋朗回答:“八字不合,也有可以成親的。無非是成親那日多花些錢做些儀式便罷了,不是冇有化解的方法。”

齊夢的臉色在這一瞬間慘白。

-法繼續說下去。母親說:“八字合不上。”她沉默。母親湊到她身邊,小聲說:“而且,昨日,有另一名男子來私下打聽提親的事情,爹孃還正在考慮。”多一個提親的人並不奇怪,但能讓母親在這樣的情況下提起的,絕不是一般男子。金蓉好奇:“什麼男子?”在她看來,宋朗已經是京城首富,她還能嫁給地位更高的人不成?能有什麼人讓母親就連提起來就要神秘兮兮,連名字也不願意第一時間說出來?“五皇子韋繼。”母親說。這是金蓉冇有想到...